“我做的！”
秦芙扶額搖頭，
“故意殺人，你也做過麼？”
故意殺人，和平常的辯護思路都不一樣，案情複雜之程度，社會關注的程度，和普通的刑事犯罪不可同日而語。
就在兩人激烈辯論的時候，王雨在一旁尷尬起來。
他臉上一陣黑，一陣紅。直到秦芙看了一眼自己，他才捏著手，小心翼翼地對洪吉山表明來意，
“洪律......”
洪吉山打了個岔，茫然看著王雨，
“王秘書，有事兒？”
王雨小步湊上前，
“是這樣的，顧律隻委托秦律一個人。他特意交代的。”
辦公室裡，瞬間安靜下來。秦芙耳鳴，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覺，她竟然聽見了洪家山咽口水的聲音。
洪吉山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
“額，”
他臉上沒了顏色，短暫的幾秒沉默後，洪吉山立馬恢複了活力，
“行行！都是大晟所的嘛，你們談，你們談！我還有點事兒要出去處理一下......”
洪吉山走了，留下自己的辦公室走了。
他消失，王雨也更放得開。他兩三步走到秦芙跟前，低聲下氣的讓秦芙務必接下顧以安的案子。
秦芙頭疼，這家夥在君盛時，還是個小鮮肉。
怎麼自己走了沒幾個月，他就成了不要臉的老油條呢。
“我不接，你會怎麼樣？”
秦芙長出一口氣。
王雨在眉頭上搔了一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清了半天嗓子，才勉強嘟囔一句，“顧律把你家地址給我了。你不答應，我就要在你家門口支帳篷。”
秦芙差點沒氣死，
“打工而已，尊嚴不要了麼？憑什麼都聽他的！”
“他給的實在有點多......”
王雨腆著臉，嘿嘿一笑。
自己在京城，屬於隨時待命的那種。牟斌的事情也不能耽誤，萬一王雨豁出去，搞不好會影響牟斌那邊的業務。
更何況，自己也好久沒有大進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