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詩晴隻覺心累。
她硬著頭皮走進書房,卻見龍袍散落一地。
容齊衣襟大敞坐在案牘後麵,胳膊半撐起身子,胸膛的線條若隱若現延伸到腰腹,連頭發絲都帶著一股尊貴慵懶的味道。
聽到動靜,容齊挑起眼皮看過來。
溫詩晴恭敬行禮。
“陛下。”
沒有應聲,容齊隻是招了招手。
等溫詩晴走到自己身邊,容齊卻沒像上次一樣親昵的摟住溫詩晴,隻是揚揚下巴,示意溫詩晴趕快去挑選一根毛筆好開啟今日份教學。
可容齊越是正常,溫詩晴越是心中沒底。
幾個大字寫的戰戰兢兢......
與此同時。
宰相府內。
宰相之子快步走進書房,見宰相還在臨摹畫作,眉頭緊皺。
“父親!今日我們沒能成功殺死溫家女,反而打草驚蛇,那溫家女若是將下毒之事告訴皇帝,恐怕要出大事!
孩兒派去通知許文勝小心的人也沒回信,小妹那邊也不知道是何情況,孩兒真是滿心煩憂,可您怎麼還有心情做這種事?”
沒說話,宰相就好像根本沒看見自己的好大兒一樣,聚精會神的將筆下的長線畫直後,這才抬頭睨了自己的好大兒一眼。
“急什麼。”
“父親!怎麼能不急啊!那溫家女雖然回去路上被皇帝罰跪,但宮內人可是告訴我,皇帝對溫家女可不一般,今日又傳召了她呢!”
“放心,你妹妹在宮中這麼多年也不是白待的,我們解決不了的事情,她來下手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