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刮破蘇晚晚的臉,鮮紅的血瞬間就下來了,“蘇大丫!你是不是瘋了!”

“劉盼兒,你管不管。”

劉盼兒,也就是蘇晚晚的親娘,她再次拽住蘇晚晚,哭著道,“大丫,你到底要乾啥啊。”

蘇晚晚卻還在掙紮,質問蘇微微,“那墜子呢,你藏起來了,是不是!”

一個院子住著的的錢大媽道,“早就丟了!那大夫之前給蘇微微那丫頭處理的時候,就隻剩下個繩了。”

“人家大夫直接剪了,扔垃圾桶了。”

她話音都沒落下,蘇晚晚已經撲到垃圾桶跟前。

處置室的垃圾桶裡又是玻璃渣子,又是血呼啦的紗布。

蘇晚晚卻不管不顧,直接探頭翻找,手上瞬間就被刮破了。

“沒有,沒有......東西呢。”

護士也聽到裡麵鬨了起來,趕緊跑進來,“你們乾啥!”

看到蘇晚晚的樣子,也嚇了一跳,“,乾啥啊!那裡頭都針頭,玻璃渣子。”

如今這時候的人,對公家人,都有一種畏懼感。

更何況,還是蘇晚晚做這麼丟人的事兒,劉盼兒一張臉漲得通紅,趕緊去拽蘇晚晚,“大丫,你瘋了!你乾啥。”

蘇晚晚卻一把推開她。

繼續翻找。

那垃圾桶裡的東西不多,很快,蘇晚晚就舉起了那根紅繩。

這一瞬,蘇微微的心都提了起來。

她怕自己的那個簽到係統隻是穿越之後的附贈品。

怕那個玉墜還在,蘇晚晚還是會綁定一個天大的空間當金手指。

隻是,下一瞬就見蘇晚晚的表情僵住了,“墜子呢。”

“怎麼隻有繩子?”

她急了,甚至一把抓住護士,“是不是你們剪掉的時候,把那個墜子給拿走了。”

這裡麵鬨成了這樣,剩下的醫生護士也進來了,也都聽到了剛剛的話,一個個臉也垮了下來。

其中一個男醫生倒是好脾氣道,“那就是空繩子,我們還問了你們。”

“這才給剪了。”

劉盼兒臉色更紅了,又惱,又羞慚,使勁兒去拽蘇晚晚,“你是不是失心瘋了,為了個破石頭,你到底想乾啥!”

蘇晚晚卻看向了周圍一圈人,“是不是你們拿走了?”

她眼睛直勾勾的,看得所有人頭皮發麻。

林秋娘都忍不住往後退了半步,抓住了蘇晚晚的手腕,壓低了聲音,“她,這是中邪了?”

蘇晚晚還拽著那根繩,嘴裡念叨著,“這裡沒有,那肯定是掉家裡了。”

說完,她蹭得轉身就跑,回去找了。

她記得,那個墜子,蘇微微帶了十幾年。

後來她從楊家那個虎狼窩跑出來,找到蘇微微的時候,蘇微微都當了領導夫人,也還是帶著這個墜子。

她有一種莫名直覺。

那墜子必須是她的。

大家張大了嘴巴,就這麼看著她這麼跑出去了。

劉盼兒趕緊去看那些醫生大夫,又是鞠躬,又是彎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之前那護士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等醫生護士走了,有人偷偷去拉劉盼兒的手,“要不......你找個那啥,給你家大丫看看?”

“醫院死人最多了。要是有那不甘心......”

旁邊有人趕緊嗬斥,“說什麼封建迷信。”

可說完,還是忍不住壓低了聲音,“這,雖然不是啥封建迷信,可好像也不太對。蘇大丫這是不是失心瘋了?”

劉盼兒隻是追上去,“大丫!大丫!你給我回來!”

大雜院一群人,也一窩蜂追上去,還想看後續。

有人走的時候,還忍不住摸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果然,醫院就是陰氣重。趕緊走......”

林秋娘也想到了蘇晚晚之前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抓著蘇微微的手都緊張得出了汗,林秋娘忍不住壓低聲音,“蘇大丫真的......不對勁兒啊。”

蘇微微看著她這輩子的親娘,一陣沉默。

隻想說她們母女倆牛掰。

覺醒上輩子記憶後,不到一天時間。

她搶了女主金手指,她媽把女主打破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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