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死了之後,田春妮單獨工作,其實也是能活下來的。
可,田家從來沒有打算放過她。
如果可以,林秋娘相信,她自己也不想跟蘇福海廝混,還留下兩個孩子。
可惜,田春妮壓根沒得選。
不過,就算是沒爹選,就算是可憐,也不應該害彆人。
站在他們這個角度,蘇晚晚跟田家人合作被害,那是活該。
那是自作自受。
可是,站在蘇晚晚的角度,親爹跟田春妮搞在一起,生了兩個野種,虐待她跟她娘,打壓她跟她娘。
將大房所有東西都拿起養那對野種不算,田春妮為了不被威脅,就將蘇晚晚算計到這個程度。
也是心狠得夠厲害。
她閒閒地看了那邊一眼,一窩子,狗咬狗。
全活該。
田春妮被罵,也未必不是活該。
她真不想改嫁,那時候都是新社會了。還是在帝都,難不成還真能被綁回去?
說到底,田春妮如今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會兒,即便是氣死,也算是活該了。
田春妮的確是氣的。
她就站在門口,死死攥著雙手,就聽著裡麵一句句對她的羞辱。
一動不動。
沒關係,過了今天。
她娘以後不敢繼續拿這事威脅她。
不然,田有樹就得給她陪葬。
就看她娘舍得不舍得了。
屋裡的田老太說完,也衝著蘇福海,“蘇福海,你是不是男人?我們家春妮遭了多大的罪責。咋?你這是有膽量做。沒有膽量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