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她也不在乎。
“你跟著乾什麼？”
突然，薑無涯看向了身後。
不遠處，關載譽一直跟在薑無涯身後，不敢言語。
“老大，我是你的小弟，自然要跟著你啊。”關載譽滿臉笑容，說話都小心翼翼。
飛升了上千年，他很清楚，身為飛升仙人的艱難。
可以說，像他這種，沒有背景，沒有靠山的小仙，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
或者是明天，甚至可能是下一刻。
這種滋味，他刻骨銘心。
他不願意這樣走下去！
如今，有了一個機會，他自然不會放棄。
為了這個機會，他甚至可以放棄很多。
除了要他的命，他都願意給。
“啊，我的小弟。”薑無涯恍然大悟，似乎記得，有這麼個事。
“對對對，老大好！”關載譽連忙應和。
“已經打完架了啊，你還跟來做什麼？”薑無涯問道。
“啊？”
關載譽頓時愣住了。
他該怎麼說？
“我…我是您的小弟，自然要跟著老大啊。”
“我沒讓你跟著啊。”
“我…”關載譽想哭。
“打完架了，你回去吧，我們還要出去玩呢？去吧。”薑無涯淡淡說道。
關載譽沉默了。
看著薑無涯，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想了想，他取出了那把太乙金仙劍，雙手捧著，遞到了薑無涯麵前。
“我自知，沒有資格跟著老大，這把劍，還請老大收回去吧。”
“我說了，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
“若你不想要，就扔了吧。”薑無涯擺擺手。
關載譽沉默半晌，慢慢收了回去。
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