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將清濁之泉一分為二。”
“還蠱惑你父親以自身肉身為陣眼封住濁泉。”
“我們又何須花費這麼大的力氣？”
老者沉默了片刻，沉聲道：“那位雖說封住了濁泉，但分出的清泉化為洗心泉，於我寧家也益處不小。”
“隻可惜......”
“隻可惜你天賦不足，即便有洗心泉，也遲遲突破不了六合境。”
黑衣人輕笑道：“是麼？”
老者麵色一變，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黑衣人伸出手，無形之力撥動著泉水。
“這世間清濁本為一體。”
“混沌才是本來樣貌。”
“二者缺一，又怎能返本歸元？”
“不過放心，以你父親的肉身，隻要融合這五濁惡氣，成就屍將。”
“放眼淮洲，無人可擋。”
“屆時你寧家，定然能再複當年輝煌。”
老者冷冷道：“彆忘了我們的交易。”
黑衣人笑道：“自然，我隻要這濁泉中的一樣東西。”
“幫你煉製屍將，也僅僅是為了破開封印所需罷了。”
“屆時不僅屍將歸你寧家，說好的突破六合境的法門，我也會雙手奉上。”
“隻是......”
黑衣人話鋒一轉。
“在那之前，還是應該先解決一下眼下的麻煩。”
他緩緩回頭轉身，兜帽下兩道目光，落向某處。
“是麼？不請自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