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守義!你胡言亂語汙蔑我黃文立的名聲,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兄,有沒有宗門法度,上下尊卑?”
荊守義依舊麵色沉穩,語氣也十分沉穩。
“宗門法度,我眼中自然是有的,不僅眼中有,還放在心中。”
“但黃師兄你似乎不是這般。”
他緩緩張開手掌,手中握著的卻是一枚玉符。
“黃師兄莫非以為,我沒有任何證據,僅憑道聽途說,就來質問師兄了?”
“那一日的事情我已經打聽清楚,那一日所演練的是宗內的二品武技破元掌,並且演練武技之時,都會壓製靈力,僅以招式演練。”
“而這破元掌,乃是師兄你最為擅長的武技,三年前的弟子大比上,你便以此掌擊敗過三名對手,晉升三才境之後所修習的更是破元掌的進階武技凝罡破元掌,若非將破元掌練到爐火純青都無法入門。”
“以師兄你在此道的造詣,又怎會在和不過兩儀修為的李逸師弟演練破元掌的時候失手?”
隨著他越說,黃文立的臉色就越黑。
而荊守義繼續道:“之後鐵骨林任務之時,我也已經找到宗務殿當時負責安排任務的王師兄,討教了一番之後,王師兄方才告訴我,原本因為李逸師弟受傷,安排的是看守東山腳靈田的任務。”
“是黃師兄找到他,讓他將李逸師弟的任務更換成了鐵骨林的任務。”
聽到此處,黃文立的臉色更差了。
但荊守義還在繼續輸出:“之後尋釁李逸師弟的陸仁甲,蕭兵乙,龍濤斌三人,我亦在昨夜全都詢問過,他們也承認,是黃師兄你的安排。”
他舉起手中的玉符:“王師兄,還有陸蕭龍三人的證詞,我都已經用這留音符保存下來。”
“黃師兄,現在你還說,是我荊守義汙蔑你麼?”
林寒義倒是勾起了嘴角。
這荊守義還真是個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