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長老,你為什麼要毀去玉符?”
荊守義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沐長老麵色冰冷,哼了一聲。
“為什麼?我還想問一聲,你荊守義想做什麼?”
“若是黃文立真的做出違反門規之事,你大可以稟報執法堂,由我執法堂來查證。”
“什麼時候需要你一個普通內門弟子來代替?”
“你可曾將執法堂放在眼裡?”
他瞥了一眼後方的左玄真和黃文立,麵色更冷。
“你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如此張揚,不知收斂,竟然還以下犯上,和師兄動手。”
“依我看,你才是無視我青江宗門規!”
他這一番話,顯然讓荊守義受到了不小的衝擊,低著頭,一時沉默。
與此同時,隱藏在後方的林寒義嘴角也隨之掀起。
片刻之後,荊守義緩緩抬起頭來。
“沐長老,此事是非公道,眾目睽睽,無可辯駁。”
“你卻毀去留音符,反而指責弟子。”
“你身為執法堂長老,本該恪守維護門規,肅正門風,卻反而做出這等顛倒黑白之事,難道不羞愧麼?”
他這話一說可不得了。
圍觀的一眾弟子長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這鐵頭鯨,還真是頭鐵啊。
雖然大家都心照不宣。
李逸和荊守義不過是普通內門弟子,和左玄真這等人物起了衝突,任誰也知道結果。
但荊守義未免太過耿直,竟然直接就出口頂撞指責執法堂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