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想往昔,我等還一起煮酒論道,探討未來出路,不曾想,再次相見時,卻已陰陽兩隔。”
“段兄之隕,無疑是神朝修行界的一大損失,今後能論道之人,又少了一位。”
他搖了搖頭,語氣間,不乏唏噓之色。
還有幾分高處不勝寒的寂寞。
七星七重天,已然是這方地界,所能達到的儘頭。
縱觀神朝成立以來,這樣的高手,也是有數的。
如今,一尊同級彆的故友就這般凋零消亡,確實讓他心生無儘感慨。
這一幕!
讓林寒義搖了搖頭,對此人的感官,更差三分。
先前他和段家始祖的對決,他不信,這人感受不到。
以他們的能力,其隨時都能加入戰場。
如今,卻是等人沒了才在這長籲短歎,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這和鱷魚的眼淚有何區彆,典型的又當又立。
另一邊的成家老祖成烔卻是目光灼灼看向林寒義。
“老祖已經閉關數百載歲月了!”
“不曾想,時過境遷,當世的修行環境中,竟然能湧現出這等後輩。”
他說話間。
整個人向前邁出了一步。
高聲道:“小輩,若是沒有這諸多因果利益的牽扯,老祖還真想和你論一論道。”
“不過,你的人頭太值錢了!”
“而且,我萬家和段家,和你之間還有不小的宿怨。”
“今日,不是你將老祖打死,便是老祖將你打死。”
他說話間,眼神之中,帶著一股嗜血的桀驁。
身上戰意勃發,一股肅殺之氣,彌漫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