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我問你,今日出門,你花了多少?”
“長姐,這怎麼能一起對比呢?”蕭淩月下意識辯解,隻是心裡已經看來是發虛。
“怎麼,說不出來?”蕭含煙卻並不作罷,“既然你說不出來,我來幫你說!”
“每月,母親會給你四千兩的月俸,而你日日出去遊玩的花銷,則是完全另算的。”
“四千兩紋銀,嗬,三妹你知道九弟在王府這六年時間中,一共花了多少銀子嗎?”
“隻有區區五百兩!”
說到這裡,蕭含煙似乎終於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五百兩銀子,連你每月的月俸都比這要多的多的多,而這些卻是蕭平安六年的所有花銷!”
蕭含煙提高了聲音。
事實上,五百兩銀子,彆說是和蕭淩月整月花銷比了,恐怕連蕭淩月每日出門的車馬費都比不上!
蕭淩月看著蕭含煙激動的樣子,撇了撇嘴心裡有些無語,“長姐,你如今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做什麼?我隻是想告訴你,蕭平安真的離開,是你是我,是七妹、十一弟甚至是父親,母親所有人一起逼走的!”
“蕭平安作為蕭王府九世子,他在王府的生活,甚至不如曾經在山野林間時快樂!”
“他這次離開,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至少在外麵,他不會連飯都吃不飽還要被人誣陷品行不端!”
蕭淩月聽著蕭含煙的話,不由想到蕭平安那張臉心裡有些不甘心。
對於蕭平安的離開,她惋惜的不過是日後沒有可以欺負的對象了。
“長姐,你說這麼多,可他蕭平安還不是偷了母親的衣服?哪怕僅僅隻是這一件事,江城的府尹都可以給他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