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很快就找來了。
賽莉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將衣服遞給寧妤,她就像是一個木偶,完全沒有屬於自己的情緒。
另一邊,江麒安已經端起了紅酒杯,朝著寧妤舉杯,嗓音低沉:“她是一隻擁有著S級精神力的雌性。不過很不幸,她遇見了一位愛賭的伴侶,跟著我,這是她最好的結果了。”
大概是對這個世界失望了,賽莉沒有反抗,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寧妤收回目光,看了看拿到的裙子,是一條酒紅色短裙,顏色和她身上這條很接近。
“你穿紅色很好看。”
江麒安慵懶舉杯。
寧妤沒搭理,她將裙子扔在一旁的沙發上,徑直朝著江麒安走上去,奪過他手中的紅酒杯,一飲而儘。
醇香的味道入口,寧妤眼神迷離了幾分,俯身扯起身下雄性的領帶,以一種霸道的姿態,往自己身邊帶。
兩人靠的極近,近到甚至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
“我來了,現在你該告訴我,解開項圈的方法。”
靠的太近了,她說話的時候,屬於雌性的香甜氣息混雜著紅酒的味道噴灑在江麒安的臉上,他不動聲色地扶正寧妤的身子,微微挑眉。
“你的膽子,真的很大。這裡是黑金,不是基地,不會有人保護你。”
“說重點。”寧妤不耐煩打斷。
她已經有些微醺了 沒想到這身體有點不勝酒力呢。
江麒安眸子沉了下來,反手將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他不喜歡失去掌控權。
大手捏起小巧的下巴,用力抬起。
寧妤吃痛,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誰派你來的?”江麒安不帶一絲感情,“你是安魯的人,還是韓赴霆的人?”
太不對勁了 他今天下午才見過,對她感興趣,晚上這隻小雌性就自動送上了門。
這是巧合嗎?
不,他不這麼覺得。
江麒安是一個疑心很重的雄性,玩鬨歸玩鬨,他從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即便身下的隻是一隻柔弱的,美麗的,極其誘人的小雌性。
寧妤想罵人,這貨是個神經病吧,明明是他說有辦法解決掉她的項圈。
現在又倒打一耙,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寧妤深吸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眼角滲出生理性淚水:“我都不是。”
“我是從安魯醫生身邊跑出來的。”
“你一個人?”江麒安皺眉,紅眸閃過一抹懷疑。
她穿成這樣,單獨進入黑金,恐怕還沒到門口,就會被那些賭徒和打手撕碎。
“我脖子上的項圈,是韓赴霆那個混蛋戴上的。”寧妤眼眶紅了,淚光閃閃,惹人垂憐。
隻有她自己才知道,這是氣的。
“他奪走我的自由,還把我一直關在屋子裡,讓人看守著,不給我吃飯喝水,我實在是受不了,才跑出來的。”
“那安魯又是怎麼回事?你是他的雌奴嗎?”
江麒安挑挑眉,手指輕輕摩挲著她柔嫩的肌膚。
氣氛有些曖昧。
不得不說,她真是他見過的,最美麗,最有個性的雌性。
其他雌性看見他,都仿佛看見鬼一樣害怕的發抖,讓他生不出一點興趣。
“你看不出來嗎?”寧妤推推他的胸膛,翻個白眼:“他垂涎我的美貌,偷偷把我帶出來開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