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傘,”魏淮洲回答的很輕鬆,“也不難。”
薑語夏倒吸一口涼氣。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生理性地眼眶紅了,鼻頭發酸。
仿佛看出來她要哭,魏淮洲冷冷道:“先彆急著崩潰,你既然決定要留下來,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說完,他從兜裡拿出一個眼鏡,給她戴在了眼前。
薑語夏鼻音有些重:“這是什麼?”
“特殊處理過的鏡片,”魏淮洲一邊垂眸幫她調整,一邊淡淡說,“你不想因為暈血昏倒,就好好戴著眼鏡,這個鏡片會處理虹光折射,再看血的顏色不會那麼刺眼,你試試。”
薑語夏扭頭去看了一眼旁邊,恰好有個傷員被擔架抬著過來。
他腿上的血窟窿正在涓涓冒著血,但在薑語夏眼裡看來,卻是褐色。
薑語夏感激地看了一眼魏淮洲:“謝謝。”
就在這時,小男孩從防震棚裡跑出來,直接撲向薑語夏。
“媽媽......”他可憐兮兮地喊。
魏淮洲低頭看著這個小蘿卜丁,抱著薑語夏的腿不撒手。
他挑眉,饒有興致地開了句玩笑:“什麼時候生的?”
薑語夏終於有心情瞪了他一眼。
“這是我救助的小男孩,一直聯係不上他媽媽,我隻能先帶著他了。”
魏淮洲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頭發。
隨後他轉身,跟自己帶來的醫療團隊分配任務。
一整天,薑語夏都帶著孩子跟在他身邊,幫忙打打下手。
她本來以為魏淮洲說幫忙,隻是坐在那,指揮彆人去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