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人卻在這裡,風輕雲淡地問她,可有想過,會有今日?
這句話,言下之意,不就是認定,她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嗎?
他和他母親一樣,已經給自己定了罪,還還有什麼可回答的?可解釋的?
宋時今的表情瞬間冷到極點,渾身散發著冰涼的寒意。
整個人透著一股拒人千裡的氣息。
傅寒舟沒料到,自己隨口一句話,她的反應會這麼大。
她的過去,就不能提麼?
可他這幾日,心裡同樣不痛快。
他不能忍受,自己原先欣賞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所以,才會問出這個疑問。
傅寒舟並不認為自己說錯話,眉頭也深深皺起來。
正打算再說點什麼,但宋時今擺明了不想搭理他,已經轉身,麵對門板。
她懷裡的小星星,敏感地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下意識抬起小腦袋,看了看阿姨。
她覺得阿姨現在很不高興。
小丫頭也不知道怎麼哄她,隻能用自己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捧了捧宋時今的臉,小腦袋親昵地湊過來蹭了蹭,像是在安慰她。
宋時今不由抱緊了小丫頭幾分。
沒人主動說話,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傅寒舟盯著她的背影看了片刻,到底沒再說什麼。
他掏出手機給徐易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