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今第一次知道,人可以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她原本心情就不好,這會兒更是被她這話激起了怒意。
她表情陰沉沉地轉身,看著宋家三人,“說這話的時候,你當真一點都不虧心嗎?
蔣女士,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六年前你們都做了什麼?把我嫁進傅家給傅寒舟衝喜,你們拿了一筆巨額彩禮。
後來,發現傅寒舟快死了,想再利用我撈一筆,又策劃了酒店那場算計。
東窗事發,你們宋家怕被傅家報複,又趕在傅家對我出手之前,和我斷絕關係,把所有罪責都推到我一個人身上。
怎麼?你們做的這些還不夠嗎?現在怎麼還有臉,打我配方的主意?
蔣蘭,你有什麼臉跟我談什麼養育之恩?這東西,我早就還清了!也早就不欠你們宋家的了!
做人可以無恥,但不能無恥到沒有下限!!”
要不是當初她真的沒有能力,才不會逆來順受讓他們擺布。
但她的無助,也僅限於六年前了。
現在的她,不再是從前的宋時今。
自然不會再被他們拿捏。
宋家一家三口,被罵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們應該慶幸,這是在停車場,不是在宴會廳現場。
不然,宋家最後那點麵子,也保不住了。
宋時今不再浪費時間,轉身要走。
蔣蘭沒想到,自己以恩情、威脅施壓,都沒讓宋時今軟化。
她也深知眼前的人,早就不是當初那可以隨意拿捏的人了。
但好在,他們今晚過來,也做足了準備。
她臉色鐵青地說道:“宋時今,今天這件事,可由不得你!
你肯也好,不肯也罷,都必須把配方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