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今被嚇到,驚呼了一聲,臉色很差,“你乾什麼!放我下來!”
傅寒舟沒鬆手。
他臉色冷沉地嗬斥道:“閉嘴!血都流成這樣了,逞什麼能,馬上去醫院!”
徐易也很讚同他家爺的做法,幫著上前按電梯。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宋時今掙紮了幾下,奈何這人沒有鬆開的意思,她那點兒力氣,根本敵不過他。
最後力氣漸漸流失,暈眩的感覺又上來了,她隻能暫時選擇放棄掙紮。
等下樓後,司機很快就把車子開過來。
傅寒舟抱著人上車後,車子一路往醫院狂飆。
宋時今因為他的強迫,上了車後,就自己靠在車窗邊,冷著臉,不打算跟他說話。
傅寒舟仿佛沒看到她的冷臉似的。
他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條乾淨的手帕,把宋時今手上的手抬起來,用手帕暫時幫她止血。
手帕和傷口接觸的瞬間,疼得宋時今眉頭都打結了。
“忍著點兒。”
傅寒舟抿著唇,處理完後,才問她:“誰乾的?”
宋時今的語氣十分淡漠,“和傅總無關。”
說到底,這是她與宋家人的恩怨。
他與宋家關係又微妙,宋時今一點都不想在他麵前說宋家的事。
傅寒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隻覺得,她這麼說,是在刻意地排斥自己。
他心頭也一股氣。
說到底,不就是兩人現在,什麼關係都沒了,她想躲著,不和他有交集,不想欠他人情。
他也沒有插手、過問她的資格。
但心裡一團火,還是燒得他有些煩躁。
他沉默了一會兒後,最後硬邦邦地開口:“我們還有合同關係,你的傷,關乎到我後續的治療,誰說與我無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