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離譜。

她忍不住據理力爭,說:“明明是你嚇到我在先,我還沒有找你賠償精神損失費呢!”

傅寒舟淡然地看著她,回道:“是你自己膽小,其次,也是你拽了我摔的。

最後還是我在關鍵時刻護著你。

於情於理,你都該負責。”

宋時今咬咬牙,想說點什麼,偏生又沒辦法反駁。

而她也不願欠傅寒舟的,最後還是繃著臉,說:“行,我負責!送修多少錢,到時候把單子開給我,我不會賴賬。”

傅寒舟看到她氣鼓鼓的臉,這才滿意了,“敢作敢當,再好不過了。”

說完這件事情後,宋時今就沒再說話。

因為心裡不爽著,就憋著一口氣,要是開口,保不齊會想說什麼不好的話。

她沉默地給傅寒舟針灸,全程沒再說話。

氣氛僵硬得令人窒息。

在拔完針後,宋時今給傅寒舟揉按淤痕,心裡越想越氣不過。

幾百萬說沒就沒了。

她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憑什麼讓自己負全責啊?

或許是帶著遷怒的情緒,宋時今揉按的力道,不自覺加重。

傅寒舟都皺起了眉頭,忍不住看著她問:“你能不能輕點?”

宋時今冷笑,“輕不了一點,不使勁兒,淤血怎麼散去呢?”

說著,又用了幾分力道。

傅寒舟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

他眯了眯眼睛,索性坐起身,將人一把拽過來。

宋時今猝不及防,整個人撲在床邊,表情錯愕地看著他問:“你想乾什麼?”

那表情有些驚慌,好像傅寒舟對她怎麼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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