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今聞言,輕嗤一笑,語氣有些不客氣地說道:“被逼離京都六年,我還不夠識趣?

傅家還真是一如既往地霸道,那麼大家族,容不下我這麼一個沒背景,沒家庭的人。”

方清如語氣不急不緩地說道:“若是一個普通人,那自然是容得下的......可你,本就私生活不端,背叛了寒舟,讓傅家顏麵掃地,如今卻還厚著臉皮,再靠近他。

我早就知道你回京都了,但這麼久,我一直都沒搭理你。

畢竟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隻要你安分守己,過自己的日子,我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這次......你越過了底線!”

方清如的語氣,忽然淩厲了起來,“宋時今,我今天來見你,隻想說一件事......如果你還有點羞恥心,那就該離寒舟遠一點,否則,傅家不介意,再驅趕你一次。”

話裡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宋時今聽完她的話,也絲毫不意外。

隻可惜,她已經不是六年前的宋時今了。

她早就不害怕傅家,不害怕方清如的威脅了。

她甚至當著方清如的麵,笑了起來,“驅趕?傅夫人真是好魄力啊!不過,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纏著傅寒舟的?”

她的態度譏諷又不屑,“說句實話,我回京都,最不想牽扯的,就是你們傅家......可沒想到,陰差陽錯,卻讓我和傅寒舟遇見。

不瞞你說,現如今,不是我纏著傅寒舟不放,事實反過來,是傅寒舟離不開我!”

“你胡說八道!”

方清如可以忍受宋時今大言不慚,卻不能忍受她,這麼汙蔑自己的兒子。

她的神情出現明顯的震怒,“我的兒子,我自己最了解,對於一個背叛他的女人,寒舟怎麼可能容忍?”

宋時今揚著唇角,語氣有幾分挑釁的意味。

“我有沒有胡說,不是很顯而易見麼?傅寒舟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卻沒將我驅趕出京都,甚至還和我接觸,這不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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