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舟已經起來了,而且已經在吃早餐了。

宋時今帶著三小隻走到餐桌時,因為昨晚的事情,窘迫得不敢跟他對視。

傅寒舟聽到動靜,抬頭打量著她身上的衣服,然後說了一聲:“衣服還挺合適的。”

聽到這話,宋時今被迫抬眸看他,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傅寒舟淡淡地說:“我眼光向來很準。”

這話的言外之意,昨晚看過了,所以知道。

宋時今莫名生出一股子羞恥感。

這人......

無恥!

她很想發作,奈何孩子們都在,所以隻能讓自己忍下來,很官方客套地可傅寒舟說道:“謝謝傅總收留,還有給我們準備的衣服!”

語氣裡,疑似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傅寒舟看著這女人表情的變化,心裡一陣好笑。

他也沒有放過宋時今,而是故意惡劣地問道:“那宋小姐打算怎麼謝我?就隻是口頭上的感謝嗎?那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宋時今剛坐下,聽到他這話,不由撇嘴,“那你還要怎麼樣?”

傅寒舟放下手裡的咖啡,悠然地說道:“我也沒想怎麼樣,隻是彆人的道謝,至少會請吃飯,送送禮物,相比之下,你這一點誠意都沒有......”

行,禮物是吧?

宋時今微笑,“不就是禮物嗎?行,這誠意我有!”

宋時今從包裡掏出一瓶藥,放在傅寒舟的麵前,“這個送給傅總,就當是我們母子感謝傅總的禮物了。”

看著桌麵上棕色的小瓶子,傅寒舟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宋時今禮貌地回道:“補腎的,千金難買,僅此一瓶。”

說完,就沒再理會傅寒舟,和三小隻開始吃早餐了。

傅寒舟盯著桌子上那個小瓶子,笑得咬牙切齒。

這女人,是在諷刺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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