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我能證明策劃是池軟軟偷我的,她滾出公司,還有,你玲姐給我當眾道歉!”
玲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連平整的短發也因為手上動作的幅度而被甩亂。
“喬漫,你!”
“就照她說的做。”
時澈漫不經心掀了掀眼皮,深邃眼眸含著審視。
上位著的氣息很是駭人,全身透著一股難言的壓迫感。
直接把玲姐將要噴發的怒火壓回了肚子裡。
眾人沒敢再說什麼。
臨走前,池軟軟還跟著喬漫進了廁所。
衛生間裡,僅剩兩人,池軟軟乾脆也不裝了,從包包裡掏出口紅補妝,鏡子裡那張尖下巴的臉,是她最滿意的作品。
紅唇一張一合,透著得意忘形,“是我偷的又怎麼樣,監控?早就被我弄壞了,你是不可能有的。”
說完,池軟軟把口紅重新放回包裡,留下一昧得逞的微笑後,揚長而去。
喬漫眉關緊鎖,目光定格在池軟軟漸行漸遠的背影裡。
單憑池軟軟這個智商,壓根想不出來偷策劃書這種辦法。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一切,就是司靳淵的主意。
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確實是司靳淵會做的事情。
喬漫駕車來到海城中心地段最大的酒吧,把車停到車庫後,熟練地摁下酒吧電梯的樓層。
一身搖曳的吊帶紅裙在昏暗的舞池裡穿梭,引來不少人的注目。
喬漫的褐色長卷發彆在腦後,冷眼無視投過來的目光,徑直走到貴賓卡座。
酒吧的經理認得喬漫,“喬小姐,今天老樣子?”
喬漫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雙眼向周圍掃視。
發現並沒有自己要尋找的身影,才把目光落在經理身上,她上下端倪著眼前的人。
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
“找你們老板。”
經理不敢怠慢,對講機直接呼到了總台。
沒一會兒,薑晚一身皮衣黑褲,勾勒出她火辣的身材,走的每一步,都氣質獨特。
她一坐下,側頭點煙,一雙黑眸半眯著,透過白色煙霧,若有所思地看著對麵搖曳的身影。
“如果是因為司靳淵,那你可以回去了。”
薑晚吐了口煙圈,把臉轉向彆處,沒有看她。
喬漫垂下眸子,暗了暗,故作可憐深深歎口氣。
她知道薑晚還在怨自己。
薑晚和自己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自從喬漫和司靳淵在一起,薑晚看不慣自己那副為了愛情要死不活的樣子。
不管薑晚怎麼勸,喬漫都聽不進去。
司靳淵也從中挑撥離間,喬漫一向聽司靳淵的話,漸漸就和薑晚走遠了。
直到喬漫和司靳淵結婚,因為薑晚在婚禮上大鬨一場,把司靳淵和池軟軟同進酒店的照片發了出來,喬漫徹底和這個昔日的好姐妹決裂。
現在想想,自己真的是對不起薑晚。
一直沒有臉來見她。
不過她今天來,還真是因為司靳淵。
“車送你,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