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軟軟和科技臉們,早就臉色慘白,麵麵相覷。
司靳淵當然沒發現懷裡女人的小表情,而是一臉正義向薑晚討要剛剛的錄像視頻。
薑晚抬頭,驚呼一聲,一張櫻桃小嘴撐得老大,“司總,你怎麼來啦?好久都不見了,怎麼樣,喬家的軟飯吃得可還習慣?”
司靳淵伸出的手掌僵在空中,麵色瞬間冷了下來。
還未等他反駁,薑晚收回相機,把它小心翼翼揣在懷裡,認真擦拭,“你確定,真的要看嗎?不問問你懷裡那杯八二年的西湖龍井的意見?”
薑晚抬眸,烏黑的眸子淬了毒似得,狠狠剮了池軟軟一眼,嚇得她將目光轉向另一邊,不敢與薑晚對視。
司靳淵就算是傻子,也聽出來薑晚話裡話外的諷刺。
他向來看薑晚不順眼,明明是女孩子,卻整天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她那一頭的臟辮,看著就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姑娘。
他也勸過喬漫,不要跟這種壞女孩來往,明明喬漫已經答應自己了,怎麼還私底下偷偷聯係。
怪不得他感覺最近喬漫變了,沒準還是薑晚帶壞的。
薑晚那張嘴實在厲害得很,司靳淵就把矛頭指向喬漫。
如果不是她,自己又怎麼會在薑晚那裡吃癟。
“喬漫,都說了不要和薑晚來往,你不聽?”
喬漫沒說話,就這麼靜靜看著。
因為她知道,自己這個好朋友的嘴巴,是有多毒。
薑晚這就不愛聽了,把相機交給酒吧經理,讓他五分鐘內把視頻給她考出來,放到大屏幕上。
她雙手叉腰,瀟灑地撥開肩上的辮子,眼尾上揚,笑得燦爛。
“人家是喬家千金,憑什麼聽你的?你哪裡來的臭魚爛蝦。”
“我說外麵怎麼不下雨了,原來是你這個軟飯男給姐整無語了。”
論吵架,司靳淵怎麼吵得過薑晚?
隻能乾瞪著眼,眼神冷颼颼的,麵無表情地端倪她。
聽到薑晚要把錄像放到大屏幕,池軟軟恨不得現在就拉著司靳淵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她小心翼翼湊到司靳淵的耳邊,“阿淵,我覺得後腦勺痛得很,估計是剛剛撞到了,好難受,你帶我去醫院好不好?”
池軟軟的聲音帶著哭腔,一雙珍珠眼正淚眼婆娑看著他自己。
司靳淵怎能不心軟。
點點頭,拉著池軟軟就要走。
薑晚可不如他的意,讓酒吧的保安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雙手抱臂,單挑眉道,“急什麼走啊,電影還沒看呢?”
想要離開的四人頓住腳步。
司靳淵回頭,穿著量身定製的黑色名貴西裝,優越的五官沒有半分情緒,氣勢逼人。
他警告薑晚,“軟軟身體不舒服,需要看醫生,要是因為你耽誤了救治,你負得起責嗎!”
薑晚不以為然,歎了口氣,“大不了我動用海城所有的醫療資源給她,就算她腦癱我也給她救活了。”
她是薑家的大小姐,她說的這些,對她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不過,公主病我可不能保證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