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聲嗬斥道,“你再說一次?”
喬漫上前擋在薑晚的麵前,眼神驟冷,一巴掌拍掉了司靳淵指著的手指,“你算什麼東西!”
薑晚整張瓜子臉寫滿了詫異,看向喬漫的眼神,從不可置信逐漸轉變成崇拜。
我靠!
喬漫被鬼上身了嗎?
竟然敢公然和她心愛的司靳淵對峙?
還是為了她自己?
不行了,她好感動。
是親姐妹沒錯了!
司靳淵雙眼微眯,自尊的挑釁在這一刻到達頂峰,他伸出手,猝不及防地捏著喬漫的下頜。
掌心的力道在逐漸收緊。
喬漫赤吃痛皺眉,卻依然雙目寒冷盯著他。
哐當!
一個白色的酒瓶飛過來,準確無誤地砸在司靳淵的額頭。
一道鮮紅緩緩從他的額角流下。
喬漫臉頰的痛感消失,眼睜睜地看著司靳淵在自己麵前兩眼一翻,重重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順著酒瓶飛來的軌道望去,時澈雙手插兜,慵懶地靠在牆角,輪廓硬朗的五官,身形挺拔俽長的身影出現在全場的視線裡。
他漫不經心地轉了轉白皙手腕上的鋼表,眼神透著輕傲,腔調散漫。
“不好意思,太久沒練,下手有些重了。”
薑晚崇拜的眼神從喬漫的身上轉移到了時澈身上。
渾然沒注意到喬漫難以言喻的的嘴角。
他竟然在這兒?
時澈也注意到了喬漫投過來的目光,他擰眉嗤了聲,眼神悠悠地停在她身上。
與她對視。
喬漫卻把眼神挪開。
池軟軟三人嚇得雙腿發軟,癱坐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薑晚好心給他們叫了救護車。
從酒吧出來,時澈的車在路邊。
喬漫原本想躲開他,想到今晚他的出手相助,還是走過去,貓身在車窗前,跟他說了聲謝謝。
車裡的人沒有回應。
在喬漫愣神之際,駕駛位上的男人一聲不吭地一腳油門飛馳而去。
喬漫:....
有病!
身子還沒站穩,喬漫兩眼一黑,整個人暈倒在馬路上。
後視鏡裡看到突然倒下的那抹豔麗的紅色,時澈心頭提到了嗓子眼兒。
踩下急速刹車,嫻熟地將車子掉頭,停在喬漫麵前。
下車,橫抱起喬漫,丟在了後座。
喬漫醒來的時候,時可心正趴在床邊,一雙葡萄般的烏黑大眼睛正盯著喬漫看。
看到喬漫醒來,她開心地咧嘴笑,露出一排牙齒。
“喬阿姨,你醒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喬漫搖搖頭,掃了一眼周圍的房間布置,粉白相間,還放了很多布偶和拚圖,大概猜到這是時可心的房間。
“可心,昨晚是你爸爸送我回來的嗎?”
她隻記得暈倒前,似乎隱隱約約看到時澈調頭。
隻是她不確定,這個男人是回來救自己的還是碾死自己的。
時可心點點頭,“他說你喝多了,還拜托我要照顧好喬阿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