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頓時有了底氣,冷哼一聲站起身,甩下一句“那你彆後悔”的狠話後離開。
直到朱程天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喬漫舉起杯,晃了晃高腳杯裡的紅酒,嘴角蔓延開來。
珍妮一臉不解,“漫漫,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他司總這條線啊?”
喬漫冷笑,“喬氏不止我想拿南海灣項目,可朱氏建材能做決策的,也不止他朱程天一個人。”
珍妮聽得雲裡霧裡的,始終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喬漫也不打算解釋,拿了掛在門口的披肩離開。
下樓時,正巧在大廳看到池軟軟進電梯的身影。
喬漫貓身進車裡,給薑晚發了語音,“上次你那台錄像機不錯,借我用用。”
薑晚秒回:什麼瓜什麼瓜,帶上我啊姐姐!
跟著一個激動的表情包。
喬漫把手機放到一邊,啟動引擎,時澈一下子躥上了副駕駛。
喬漫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男人,無奈搖頭。
敞篷跑車唯一的缺點,是個能跳的人都能上車。
下次還是開有蓋兒的吧,安全。
“時澈,你一個矜貴的公子哥,這樣的行為合適嗎?”
時澈跟坐自己車似的,側身係上安全帶,高挺的鼻子,薄厚適中的紅唇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
“喲,我在你心中有這麼高的評價啊?我還以為就一追到手就拋棄的舔狗呢。”
喬漫:...
不是,他有病吧?
拒絕自己的是他,時不時冒出來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