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就去遊艇上開派對摟男模。
而喬漫自己正好相反,在沒重生之前,就是個為了愛情沉淪的舔狗。
喬漫點點頭,前些天她也收到了學校的邀請。
校慶就在下周。
“那到時候我倆一起吧,我順便給你買機票。”
海城到京城也不算遠,喬漫指了指旁邊小屁孩的腦袋。
薑晚,“小鬼也去嗎?”
時可心睜著天真的大眼睛,撲閃撲閃望著喬漫。
“京城我認識一位很有名的心理醫生,順便帶她去看看。”
“行。”
說著,立馬拿出手機,三除五下就給喬漫母女倆買好了票。
薑晚努努嘴,示意喬漫看向時澈那邊,“你說他去不去呢?”
時澈在清北的名號,無人能及。
一來是時家在京城的地位,翹楚中的翹楚。
連那些大學教授看到時澈都要謙虛下幾分的程度。
而且在時澈大二那年,僅憑一人之力,幫學校在“最強學子”國際大賽上拿下來最高獎,獲得加州商會高達三百萬美金的獎金,而他連考慮都不考慮,直接在現場公布,將到手的獎金全部捐給學校。
這件事情當時轟動了整個京圈。
時老爺子對時澈的做法也是高度讚譽。
喬漫依然清晰地記得,他當時在台上那副自傲又放肆的神情。
也就是那一次,喬漫決定要親自采摘這朵高嶺之花。
為了追到時澈,她天天跑人家教室門口和宿舍門口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