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磕在瓷磚地板上咚咚咚的響聲,清脆又不帶一絲猶豫。
喬漫微微蹙眉。
單手拉起她的手臂,溫怒著一張臉,“韋麗娟,今天就算磕破你的腦袋,也贖不了你的罪。”
上一世池大金對王媽做的事情,韋麗娟不是不知道。
事後她不但沒有勸池大金去自首,反而幫他做假證,製造不在場的證明。
甚至在王媽死後,還在記者麵前顛倒黑白,讓王媽的女兒也陷入到網暴風波,迫不得已出國生活,連王媽的葬禮都沒有得參加。
她永遠和自己的丈夫一條心,也無論池大金做的事情是否對錯。
也是她,在住入喬家後,對下人非打即罵。
有些人看起來是不壞,現在做的事情也不壞。
那是因為她壓根兒還沒有能夠做壞事的資本,等她有了足夠的權力與金錢,才會逐漸顯露本質。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韋麗娟停住了磕頭的動作,兩眼巴巴望著她。
額頭正中心的鮮紅刺目。
喬漫彆過頭,緩緩道,“司家那套彆墅早就劃在池軟軟的名下,隻要你們的好女兒願意把彆墅賣給我,我不僅幫你們還了賭債,還多給你們兩百萬,怎麼樣?”
司家的彆墅?
韋麗娟就是住在那裡的,她知道裡麵裝修得是有多麼富麗堂皇。
單單頭頂的吊燈都是她一輩子沒有見過的奢華。
韋麗娟搖搖頭,“不行,那套不可能隻值七百萬。”
喬漫挑眉,這韋麗娟還算懂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