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軟軟手裡緊緊捏住那個文件袋,低垂著頭,周身一股怨氣環繞。
喬漫才不理這麼多,要麼賣,要麼滾。
“喬漫!”
司靳淵氣衝衝闖了進來,站住在門口時,還微微喘著粗氣。
看來是跑進來的。
果不其然,保安緊隨其後,“大小姐,我們沒攔住他。”
喬漫擺擺手,示意保安下去。
回過眸來時,池軟軟已經小心翼翼把文件袋藏在身後。
司靳淵一進來就把池軟軟護在身後,指著喬漫的鼻子,“喬漫,趁我不在你又欺負我老婆是不是。”
喬漫冷笑,目光悠悠落在司靳淵的臉上。
竟然一時間分不清他的著急與惱怒是裝的還是真實情誼。
因為剛談戀愛那會兒,喬漫從學校回家的路上碰到了混混,他也是像今天這般將自己護在身後,質問彆人是不是欺負他女朋友。
一模一樣的話。
隻是時間不同,在喬漫的耳朵裡聽著甚是諷刺。
“你有臉來?”
喬漫輕飄飄的一句話,似乎讓司靳淵那一刻顯得有些無地自容。
但他又重新理直氣壯了起來,“你欺負軟軟,憑什麼我不能來。”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她?”
池軟軟大概擔心喬漫把池大金的事情全盤托出,連忙站出來解釋,“阿淵,漫漫並沒有欺負我,我們隻是在談事情。”
司靳淵將信將疑看了眼喬漫,以為是喬漫對池軟軟威逼利誘,“談什麼事情?她骨子裡就是自私的,你彆被她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