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急得拍大腿,“不對啊,那他豈不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喬漫也沒想到,司靳淵真的很有可能是陳天豪夫婦的大兒子。
上一世直到她死,都沒有過這一幕。
難道是因為她重生,改變了時間發展的軌跡?
司靳淵確實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從小學習成績還不錯,得到好心人資助才上的大學。
上了大學之後他開始自己兼職賺錢,都是給一些小公司製定方案,拿錢不少,但壓根兒滿足不了司靳淵對於金錢的渴望。
如果這是事實,那按照司靳淵的性子,估計以前受的委屈,會找機會還回來。
喬漫蹙著眉,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
薑晚拍拍胸脯,立誌要一直陪在喬漫的身邊,“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更要留在京城了。”
時澈挑眉,“你的酒吧不要了?”
就連時可心也被薑晚把氣氛帶了起來,“我也是!”
“酒吧一直在虧錢,關了就關了,那點銀兩哪裡有我的漫漫重要!”
時澈就當她的話放屁,薑晚這個人,從來沒有靠譜過。
像個馬大哈。
為了免於一場無硝煙的戰爭,時澈並沒有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吃完東西後,時澈把三位女士送回了京園。
需要添置的東西很多,加上坐飛機也累了,孩子和喬漫早早睡下。
薑晚卻睡不著。
她一想到司靳淵是陳天豪的大兒子就替喬漫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