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漫甩開他的手,雙手抱環,“司先生,要不讓陳太太給你做場法事吧?說的話跟鬼上身似的。”
司靳淵也不急,任由著她,“我知道,女人嘛,總是要矜持一下的,聽說你來京城長住,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打動你的。”
喬漫眼皮耷拉,充滿蔑視,“除非我腦殘。”
然後轉身走了。
宴會開始前,薑晚才從廁所回來,“你猜我剛剛看見誰了?”
喬漫心裡嘀咕,司靳淵明明往客廳裡走去了,薑晚從廁所出來跟他反方向,薑晚是怎麼看見的?
薑晚卻說出了和喬漫想法不一樣的名字。
時澈。
薑晚吐槽聲在喬漫耳邊響起,“咱真是不太能理解這些有錢人,昨晚在榮和天水那陣仗都差點打起來了,剛剛陳天豪看見時澈的時候還能客客氣氣地握手,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薑晚從小被泡在家裡的蜜罐長大,自然不懂商場上無聲的鬥爭。
都是利益捆綁著,哪有過不去的仇。
宴會開始,喬漫和薑晚的位置在第三排。
被染了墨的夜色掩蓋了草坪的四周,舉辦宴會的地點就在草坪的中央,放眼望去四周,全是濃稠的黑壓壓一片,隻有中央舞台上亮起白色的燈光。
與來時的燈紅通明不一樣,司靳淵拿著話筒站在舞台的中央時,所有的燈光都全部傾注在他的身上。
薑晚看清舞台上的男人時,嘴巴都合不攏了,使勁兒搖著旁邊喬漫的胳膊。
“我靠!真的是他!”
“我的青天大老爺!”
“不是漫漫,你怎麼一點都不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