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花園內。
司靳淵目光淡了許多,昔日的暴躁和怨恨似乎都在他成為陳家大公子的那一刻,被隔絕在了海城。
現在站在喬漫麵前的,是看起來文質彬彬又具有紳士風度的豪門少爺。
他連說起話來,都要時刻觀察喬漫的表情。
“呈皇物業那個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
喬漫沒有看他,“沒考慮過。”
隨後她又補充,“司靳淵,過往一切我們已經兩清了,你在結婚前和結婚後做的那些肮臟事兒,也在海城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海城的仇海城的恨,沒必要帶到京城來,我也不想和你後續有任何的瓜葛,橋歸橋路歸路,以後彆來找我了。”
喬漫要走,司靳淵拉住她,“喬漫!”
“我不信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了,我們結婚五年!”
喬漫是背對著他的,看不見司靳淵的表情,但喬漫的印象裡,他說這話是是何等的虛偽。
她轉過身,無奈歎氣,“蛋糕我不喜歡草莓的,喜歡草莓的是池軟軟。”
說完,喬漫轉身向房子裡走去。
司靳淵看著纖細的背影,有些話如鯁在喉。
沒說什麼,提著蛋糕回去了。
司靳淵住在郊外半山腰的陳家彆墅,回到家時,家裡隻有池軟軟坐在客廳裡等他回來。
自從孩子帶回陳家後,池軟軟也如願住了進來。
以陳夫人的身份。
司靳淵隻是毫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正要上樓,池軟軟看到了他手裡提著的草莓蛋糕。
萬分欣喜,“阿淵,你怎麼知道我正好想吃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