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動,時澈便回過神來,說了聲抱歉,然後啟動車引擎,“我送你回去。”
今晚的邁巴赫副駕坐墊像是長了針,喬漫是怎麼坐都不舒服。
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開車的時澈,終於忍不住開口,“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時澈沒看她,專注開車,但聽到了她的疑惑,“什麼?”
意識到喬漫說的是時天嬌,輕鬆的笑意在男人的臉上浮現,“不是所有的親人都算親人的。”
喬漫看得出來時澈嘴角的苦澀。
沒再接話。
時天嬌咬緊了牙關,帶著齊劉海一腳踹開了樓上的房間。
“池軟軟!”
她俯下身去,揪起池軟軟的頭發,質問,“你是怎麼辦事的?不是讓你把耳環放到喬漫的包包裡嗎?耳環呢!”
池軟軟吃痛到麵容扭曲,哭著求饒,“我也不知道啊時二小姐,明明在她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放進去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包包裡沒有耳環。”
到了這種時候,時天嬌已經不會相信池軟軟了,一把甩開她的頭發,指著她的鼻子,“當初是你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是你說喬漫搶了你的男人,我才信的你,你看看你要害死我!”
池軟軟撲通一聲跪在時天嬌的麵前,哭著搖頭。
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那對耳環她真的偷偷放進喬漫的包包裡了,怎麼轉眼的功夫,耳環就不見了。
齊劉海安娜想了想,有一種可能,她看向了時天嬌,“嬌嬌,是不是池小姐獨吞了耳環?畢竟那副耳環可是孤品,之前拍賣會值五百萬,現在的價錢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