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陣仗這麼大,搞得如此緊張和嚴密,這樣的情況,蒔花館的大門估計已經被封了。
徐儘歡出去看了一下。
她站在二樓往下瞧去。
大門口果然站了一排官差,擋住了出去的路。
樓下已經被嚴密看顧起來了,不許樓下的客人再上樓或是到彆處去,都得乖乖地待在這兒。
鬆香出去打探了一下情況。
他到底是蒔花館的人,與館中人頗為相熟,自然也容易打探到今晚的事情。
很快,便打聽到了今晚具體發生了什麼。
是北樓發生了命案,死了一個男人。
蒔花館前麵的主樓分為南北兩半,南樓大都是男妓,主要為女客人服務,而北樓是女妓所在,是為男客人服務的。
徐儘歡心道,死了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應當不會引起這麼大的動靜才是。
時候還早,蒔花館今晚剛開始做生意沒多久,這男人應該也剛死了不久,官府的人竟然來的這麼快。
這不合常理。
以這群官差今晚如此大張旗鼓地嚴密搜查、如此重視的情況來看,這男人應當身份不一般吧?否則,官府不會派出這麼多官差。
徐儘歡是這樣想的,便也這樣問了出來。
“姑娘聰慧。”鬆香微笑著稱讚徐儘歡。
徐儘歡被他誇的有點兒害臊,這不是大家都能想到的事情嗎?這點小事,實在沒什麼誇她聰慧的必要。
乾他們這一行,都這麼不放過一絲一毫給予客人情緒價值的地方嗎?
徐儘歡回過神來,繼續聽鬆香說他打探回來的消息。
鬆香說:“死的人是京兆府尹的兒子盧大公子,盧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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