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了將軍府的大門口。
“徐小姐,到了。”馬車外的護衛說。
徐儘歡從馬車裡鑽出來,在侍衛伸手扶她時,她撇過臉,根本沒理對方伸出的手,自己跳下了馬車。
太子罰她把四書五經抄十遍,她現在還是很生氣,回來的路上坐在馬車裡,越想越氣,要氣死了。
徐儘歡對太子生氣,太子身邊的人,她自然也不想理。
太子的護衛縮回要去攙扶徐儘歡的手,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徐儘歡下了馬車就要往將軍府走,身後那護衛忽然說:“徐小姐留步!”
徐儘歡氣呼呼地轉過身來,“還有什麼事?”
那護衛見徐儘歡凶巴巴的,臉上表情仍然有點尷尬。
他嘿嘿笑了兩聲,連忙跑過來兩步,雙手向徐儘歡遞上一塊成色精美的玉佩,“這是我們殿下給大姑娘的。”
徐儘歡大驚,往後退了一步,“這是做什麼?”
好端端的給她玉佩做什麼?
這不會是定情信物吧?
想到這裡,徐儘歡的心裡咯噔一下。
她今晚都膽大包天乾下這種事情了,太子雖然罰了她,但是看起來似乎並沒有特彆生氣,這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給她玉佩做定情信物?
位高權重、能成大事的人,竟然都如此能忍辱負重嗎?
護衛解釋說:“我們殿下說,姑娘回去以後,要是被家中長輩責罰,可與家中長輩說,太子已經罰過了,讓她們不必再過問此事。”
“這是殿下給姑娘的信物。”
那護衛不知道徐儘歡為什麼會後退一步,摸了摸腦袋,將太子的意思說得更詳細了一點。
“以免姑娘家中長輩不信姑娘的話。”
這護衛心道:他們家殿下知道,徐大姑娘與家中長輩關係不好,不受家中長輩寵愛,所以讓他與徐大姑娘說了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