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漫天,倦鳥歸林,而隻有她一個人無處可去,躲在竹林裡偷偷哭泣。
後來,在竹影晃動間,一隻骨節分明、纖細修長的手將這張紙遞給她。
她那時蹲在地上,愣愣抬頭。
那人溫柔地笑著說:“照著這份寫就好了。”
“如若不嫌棄的話,字也可以跟著這個練,彆急,慢慢來。”他站在她麵前,這樣溫聲安慰她道。
她那時說了什麼,她已經不記得了。約摸是那時太過緊張,心跳太快,所以早已經忘記了。
春花見徐儘歡好一會兒沒反應,不由得喚道:“小姐?”
春花又喚了一聲,“小姐?”
徐儘歡才回過神來,“嗯?”
春花抿抿唇,有些遲疑地問:“小姐,你剛剛......怎麼了?”
徐儘歡搖搖頭,“沒什麼,想到一點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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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儘歡一手接過了書,順手把書放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拿過了荷包。
她白皙纖細的手指微微屈起,形狀很好看,掐在青色的荷包上,顯出一種潤透的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春花好奇道:“小姐,這是什麼?”
徐儘歡慢慢打開荷包,從裡麵抽出了一張泛黃的紙。
紙折成了方方正正的小塊,背麵向外,隱隱約約透出了一點裡麵的黑色墨跡。
春花驚訝,“這是?”
春花本來以為會是個空荷包的,因為這荷包扁扁的,而且拿在手裡輕飄飄的,一點也不像是裝了東西的樣子。
徐儘歡慢慢打開了這張已經被壓的很扁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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