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煩躁地挪開視線,再不想多看她們一眼,喝道:“滾!”
那幾個姑娘如蒙大赦,連忙溜了。
蕭承坐在桌子前麵,眸色陰沉。
桌子上擺著的茶杯、果盤、裝著精致點心的盤子,都早已經被他掀到了地上,桌上空空蕩蕩,隻剩下了一壺酒。
他拿起酒壺,絲毫不顧及形象,猛地仰頭,灌了整整一壺酒進肚子。
樓裡的酒中都會放催情之物,一壺酒下肚,他立馬覺得渾身燥熱了起來。
可是身上燥熱,但是還卻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畢竟,蕭承再來蒔花館之前,已經讓醫術高明的心腹太醫看過了,太醫也束手無策。
他等了很久。
他終於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將桌子都拍得狠狠一抖,炸開一道裂隙。
好好的,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他氣得眼睛發紅,像一頭困獸。
就在幾日前,二皇子殿下忽然發現,自己不行了。
他一開始還以為,隻是近日裡太過操勞,歇兩日就好了,未曾想,歇了兩日還是不見好,害得他在姬妾麵前丟了好大的臉。
他這才開始慌起來。
他不敢大規模地求醫,怕暴露此事,一個是因為男人的自尊心,另一個就是他如今還沒有子嗣,若是讓父皇知道了此事,對他奪嫡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因此,他隻能把消息捂得嚴嚴實實,就連今日來蒔花館都是喬裝打扮,捏造了個假身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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