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一下就舒服多了。
太後問了以後,蕭鬱齊便道:“臣昨日進京天色已晚,擔心會打擾太後娘娘休息,便沒有進宮給太後娘娘和陛下請安,還望太後娘娘和陛下能寬宥臣。”
“那你為何不早些來?”太後笑著問蕭鬱齊,“你看你母妃和妹妹可是提前一個月就進京來了!”
早些年,蕭鬱齊的生母,即先汝陽王妃還在時,常帶著蕭鬱齊進宮給太後娘娘請安的,因此,太後和陛下待蕭鬱齊的態度很親近。
蕭鬱齊也笑著討巧地說:“太後娘娘可不要怪臣來晚了,是我父王前些日子才放我出來,我解了禁足就立刻奔著京城來了,路上還跑死了兩匹馬呢!”
“可見我是真心想要來給太後娘娘賀壽的。”蕭鬱齊說。
皇帝便也笑著打趣蕭鬱齊,“你父王往日裡還與朕誇你懂事能乾,怎麼好端端地關你禁閉?你小子實話說,你是不是犯什麼大錯了?”
“臣冤枉啊,”蕭鬱齊一臉委屈地大聲說,“臣不過就是前些日子和母妃爭了幾句嘴罷了,結果父王就大怒把我給關起來了,這一關就是好幾個月!若不是我執意要進京給太後娘娘賀壽,我父王定然還不願意放我出來呢!”
頓時,大家都紛紛看向汝陽王妃。
有好奇的,有鄙視的,也有看熱鬨的。
徐儘歡自然是最後一種。
她還以為崔夫人這些年在汝陽王妃過得多舒坦呢,畢竟她在她麵前一向那麼高不可攀、威風凜凜。
沒想到,原來她當了這麼多年的汝陽王妃了,還是不受繼子的待見啊。
真是天道好輪回。
崔夫人不待見她這個女兒,可是崔夫人也不被彆人待見啊。
徐儘歡現在早已經不會被她們影響心情了,隻遠遠地坐著看熱鬨,頗有些隔岸觀火之意。
喬氏一向是個愛看笑話的,崔湄是徐屹山的前一任夫人,而她作為徐屹山的現任夫人,難免會在一些地方不自覺地將自己和崔湄比較。
她出生比不上崔湄,自然巴不得在這種地方看崔湄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