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儘歡早已經泣不成聲。
怪不得她問他,他們六年沒見,他怎麼一眼就認出她的時候,他笑而不語。
原來是這樣。
原來,他們三年前,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見過一麵。
薑琦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說這些,並不是想要太子妃做些什麼,隻是......我希望我兄長不被誤解。”
“我知道你和他之間,大概有一些誤會。”
他看著陰沉沉的天色,歎息了一聲。
“也希望能在他走之前,解開他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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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琦一路送徐儘歡出了大門,看著徐儘歡坐上馬車。
馬車遠去,消失在街角,他方才轉身。
昔年兄長對他那麼好,可是他這個做弟弟的什麼都為他做不了,隻能看看著他飽受病痛折磨,冒著不惜得罪太子殿下的代價帶徐儘歡過來,是他唯一能為兄長做的事情。
兄長已經病成這個樣子了。
剩下的,也不過就是數著日子過了。
這種情況下,讓兄長這些年做夢都在惦念著的姑娘出現在他麵前,剩下的日子,他也能過得開心一些吧。
即便他知道,以太子殿下的精明程度,他這樣做,很可能會給已經成為太子妃的徐儘歡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人都是自私的,他已經顧不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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