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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不堪的新婚夜過後,
翌日天明,
徐儘煙醒過來,發現蕭承不知何時早已經醒了,正安安靜靜地躺在她旁邊看著她,眸色幽深。
這個眼神......
看得徐儘煙有點兒害怕。
於是,她往後退了下,求饒道:“不行了,我真不行了。”
蕭承嗤笑一聲,“知道你是個不中用的,也沒指望今天早上還能做什麼。”
徐儘煙聽了這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她臉上的紅暈稍退,恢複了一點理智,嗔怪地看了蕭承一眼,“殿下就會打趣妾身。”
蕭承伸手將她散落的發絲彆到耳後,語氣帶著幾分溫柔,“好了,不逗你。不過昨夜你確實讓本皇子......很是滿意。”
徐儘煙的臉又紅了起來,把頭埋進蕭承的懷裡。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躺了一會兒,蕭承先起了身,喚來丫鬟伺候洗漱。
徐儘煙還有些慵懶地躺在床上,看著蕭承忙碌的身影,心中泛起一絲絲甜來。
成婚似乎也不賴嘛,她不必再偷偷摸摸地去蒔花館了。
而且,蕭承的相貌絲毫不遜色於蒔花館那些小倌,甚至說起來,比那一堆繡花枕頭還強多了。
想到這裡,徐儘煙心中很是滿意。
就是長年累月看一個人的臉,恐怕會看膩,不過這事兒到時候再說吧。
她向來是個及時享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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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儘煙和蕭承進宮見了陛下和蕭承的母妃齊妃娘娘。
徐家和齊家一向不和,徐儘煙原本以為,她進宮麵見齊妃娘娘少不了要被刁難,沒想到竟沒有。
雖然齊妃娘娘的臉色依舊不大好看,但是或許是蕭承在場的緣故,對方待她明麵上還過得去。
就這樣,在宮中用過午膳以後,很快就回了二皇子府。
夜裡,蕭承自然又宿在了徐儘煙這裡。
又是後半夜才睡下。
就這麼,一連五天過去了。
她以前即便去蒔花館,也沒有這樣過。
而且以前是她花錢讓彆人伺候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切都是她說了算,如今卻是她伺候彆人,什麼都由不得她,徐儘煙自然扛不住。
但是受不了的,也不止徐儘煙。
二皇子府裡後院的女人們各個耳聰目明,消息靈通極了,聽著徐側妃院子裡的動靜,心眼兒小的已經眼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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