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如今昏迷不醒,我連在這裡坐一會的資格都沒有?”
蕭承臉色又陰沉了一些,但是徐儘歡此話一出,他也找不出其他理由把徐儘歡趕出去了,隻是隻能氣悶地坐在遠處的軟榻上。
徐儘歡將徐儘煙的臉擋得嚴嚴實實,他坐在這個地方什麼也看不到,他心裡更不爽了。
礙事的女人。
***
蕭承終究沒有在這裡跟徐儘歡耗出個結果。
他在這裡沒有等多久,就有侍從有事稟告,他很快就腳步匆匆地走了,臨走前,還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徐儘煙一眼,又瞥了徐儘歡一眼才離開。
徐儘歡一直坐在徐儘煙的床邊等著她醒過來。
春花按照林太醫的方子去抓了藥。
不多時,藥煎好了,徐儘歡親手給徐儘煙喂了藥,這才著手處理徐儘煙院子裡有人把那碗湯藏起來的事。
柔雲將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全都叫到了前麵院子裡站著,將其中利害關係都說清楚了。
但是,柔雲的威逼利誘並沒有起效果,她們都低著頭站在院子裡,沒有人站出來,也沒有人出聲。
柔雲的紅臉唱完了,就該輪到春花唱白臉了。
春花麵無表情地站在台階上,高聲道:“昨日接觸過側妃膳食的人都站出來。”
不一會兒,幾個丫鬟陸陸續續地站出來了。
“就這些了嗎?”春花神色嚴肅地看著她們。
“如果有人明明接觸過,卻不往出來站,那待會兒所有人都要挨二十大板。”春花刻意加重了最後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