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太婆，從我家拿走的布袋呢？”陳瘸子將顧大丫扔到了顧老太的麵前。
顧老太被顧大丫的慘狀嚇了一跳，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陳瘸子往顧老太的身邊走了兩步，厲聲喝道“你兒子呢？”
陳瘸子本來長得就凶狠，如今背著光，眼裡充滿殺意，直直地盯著顧老太，顧老太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兩腿間湧出一股溫熱的水流，尿騷味瞬間就充滿了不大的房間，顧老太磕磕巴巴的道“他走了，我，我不知道去哪了。”
陳瘸子看著顧老太的樣子嫌棄的冷聲一聲轉身就往縣城的方向走去。
“娘，你這又要去哪？”趙二牛坐在院子裡手裡看著一本趙青山走之前給他的書，看到顧冉背著背簍要出門不放心的開口問道。
“我去一趟縣城，你們在家裡記得收黃豆”顧冉沒有開口邀請趙二牛一起，畢竟他跟著不如自己一個人來的方便。
趙大牛剛走進院子就看到趙二牛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麼“二牛你想什麼呢？”
“大哥，娘出門了，你看到了嗎？”趙二牛回過神問道。
“看到了，娘說要去縣城。”趙大牛開始整理柴火垛。
趙二牛看著趙大牛的背影突然開口問道“你有沒有感覺娘和以前不一樣了？”
“嗯，感覺出來了，可能是爹死了，她才想著要立起來了吧”趙大牛手沒有停，頭也沒抬地回答，他早就發現了，但是他娘就是他娘，還護著他，他就當做不知道就好了“你覺得現在的娘不好嗎？”
“當然不是，我當然覺得現在的娘好了”趙二牛急忙回答，就好像回答晚了顧冉就會變成之前的樣子了。
“那就行了，你隻要記得她是我們的娘就好了。”趙大牛轉頭嚴肅地看著趙二牛。
“我知道了，哥。”趙二牛點頭，原來大家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