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自己刨的坑啊!秦穗欲哭無淚,上一世她是沒少乾這種跟蹤、偷聽的活兒。
“你聽見我和趙芳梅說話了?”陸景明嘴角輕扯,帶了一絲譏笑。
“沒,沒聽見。”秦穗舔了舔嘴唇,百口莫辯。
“所以,還是聽了。隻是沒聽見?”陸景明玩味地看著秦穗。
唯獨這個盯梢的毛病,她一點兒沒改。
“陸景明,我隻是覺得我們見麵沒話說很尷尬,所以想等你們走了我再上去。”秦穗仰臉看著陸景明,表情淡淡地說,“你願意和誰看電影,那是你的自由,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你是沒偷聽?沒聽見嗎?”陸景明往前進了一步,眼底閃過一絲戲謔,“晚上的電影,不是我和趙芳梅兩個人去看。”
秦穗“哦”了一聲,隨即又“啊?”了一聲,“你和我說這些乾嘛?我說了,不是要偷聽你們說話。”
“是我......想告訴你。”陸景明隱忍著笑意,“去看電影是縣裡組織的,去的人不光是我,很多人都會去。”
“和我有什麼關係?”秦穗嘟囔了一句,側身避過陸景明,往三樓走。
馬上要開會了,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和他在這兒墨跡半天。
秦穗低著頭噔噔噔地上了三樓,陸景明看著秦穗慌慌張張上樓的背影,不由地揚起了唇角。
她變了,又沒變。
還是喜歡盯著他,偏偏嘴硬還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