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美芳,你汙蔑人也好歹有個度吧?”
秦穗的使勁壓下的心頭火,被吳美芳這股邪風燒得熊熊而起。
她一邊冷著臉往吳美芳麵前走,一邊說,“吳美芳,既然你都要離婚了,我也不用為了陸景明讓著你。
我今天把話撂這兒,要去法、院還是工安局讓你自己選,要是查不出來我道德敗壞,我可要告你誣告陷害!”
吳美芳迫於秦穗的氣場,原來囂張的氣焰萎了不少,嘴唇哆嗦著往後退了退。
“吳美芳,不如咱們現在就去法、院,讓他們查一查你男人和你離婚,是因為你那個賭鬼哥哥,還是因為我?
你說,誣告陷害的話能判多少年?”
秦穗步步緊逼,吳美芳步步後退,誰都看得出吳美芳心虛。畢竟她那個賭鬼哥哥,十裡八鄉也出名的很,還真是不經查!
“張主任,你看這樣好吧?吳美芳不是告我道德敗壞嗎?正好,我對象也是有名有姓的人,咱們往省裡給陸景明打個電話問問,我是不是勾引他哥?”
秦穗冷眼看著教導主任,對這個隻聽片麵之詞的人早就沒了耐心。
教導主任心裡咯噔一下,鬨了半天,這村婦的小叔子是陸景明!
縣裡響當當的人物,如今又去了省裡,借他倆膽子也不敢給陸景明打電話,問人家對象是不是道德敗壞。
秦穗收了收情緒,儘量穩著語氣和教導主任談條件,“主任還是讓我先報上誌願吧,不過就是十分鐘的事兒。等報完誌願,咱們馬上去工安局說道說道,如果調查完這位婦女控告不屬實就取消考試資格,說不定還會有人背處分。”
有人,能是誰?教導主任唄!
“取消考試資格,也應該是集體討論、領導決定,你覺得你夠資格一言堂?”
王永民看著教導主任,適時地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