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對事,總是心存餘地。這種性格如果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對手抓住把柄一腳踩死。
這次的事件就是一個慘痛的教訓。
陸振遠威嚴的臉上帶著傲氣。
儘管他已經五十歲,但是他眼晴裡的精明和尖銳卻是非常明顯,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在這點上,陸之恒確實要稍微弱一點。
陸之恒骨子裡清高,但是眼神裡卻參雜著一份柔和。給人感覺並非那種高不可攀。
“行了,你彆在這哭哭啼啼的,婦人之仁!”陸振遠雖然威嚴,但是對於李婉,他卻並不專橫。
陸之恒對著李婉笑了笑,安慰她說:“媽,你先上樓,等我爸聊完之後我來看你。”
李婉雖不情願,但也不是那般不懂事。
她心疼的摸著陸之恒的手,小聲的說:“你爸脾氣不好,但是那是因為他對你期望太高。他說了什麼刺激你的話,你彆放在心上。”
陸之恒點點頭。
對於這個嚴厲的父親,陸之恒除了較勁之外,更多的還是一種敬佩。
父子兩看著李婉離開之後,各懷心思的互相看了一眼。
陸振遠脾氣也發了,狠話也說了,情緒平複多了。
“說吧,你要怎麼解決這次的惡性事件。”
陸之恒吸口氣,抬起頭來正視父親的嚴厲的目光。
“爸,現在所有的輿論對於我來說,都是打擊,這個時候如果我出麵解釋,不管我怎麼說,都會被人說成辯解,我認為所謂輿論,它都有一個過度期,不管外麵怎麼傳我,隻要我照常做我的事情,經過時間沉墊之後,那些謠言就會不攻自破。”
陸振遠冷哼一聲,眼中帶著輕視。
那是陸之恒從小都熟悉的眼神。
不管陸之恒平時做的多好,隻要一次失誤,陸振遠就會那樣看他,仿佛他就是一個敗事有餘的執垮子弟。
這也許跟陸振遠所在的圈子有關。
在這個富人的圈子裡,有太多不學無術坑爹坑媽富二代,那幫人就像是寄生蟲一樣緊緊的纏著他們的父母。
陸振遠白手起家,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靠家世起家的生意人。在他看來,真正的本事不是繼承家族遺產,而是憑著自己的本事打下江山。
這也是為什麼陸之恒現在都二十六了,陸振遠還沒有絲毫退休的打算。
隻要陸之恒沒有達到他的標準,在他沒有倒下之前,他就不會放心的把陸氏交到他陸之恒的手中。
陸之恒也不像其他富家子弟那麼心急。
比起集團生意,他更喜歡的就是他從小就向往的職業,律師。
為了爭取這個職業,他高中開始自學律師書籍,大學其間,他一麵學習陸振遠為他挑選的商業專業,另一方麵他又攻下律師專業。
同齡的學生修完一個專業都很吃力,陸之恒硬是將兩門專業都是A+的成績落下。
這也是為何一向嚴厲的陸振遠對於陸之恒開律師事務所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