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恒主動伸出手說道:“動粗多沒意思?王大軍,難道你還真打算把我們殺人滅口嗎?軟禁陳母這個罪行不至於做牢,但是如果你真對我們下狠手的話那可真的要吃牢飯的。”
“你覺得都到現在了我還有退路嗎?要怪也隻能怪你太精明了,你說我都躲到這裡來了你還追來乾什麼!”王大軍氣急敗壞的吼道。
“我並沒有針對你的意思,我隻是做了我份內該做的事情,小陳的案子是一條人命,他活生生的死在我們眼前,難道我們就當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嗎?再說回你的老東家恒宇集團,事發之後他們不是全力去彌補這個失誤,竟然還找來集團裡麵的資深的管理來抗下這件事情,就這種喪心病狂的公司你還要全力去維護嗎?”
陸之恒雖然不了解王大軍為什麼要軟禁陳母,但是他確信王大軍不過就是恒宇的一枚棋子而已。
王大軍聽著他的話有些動容。
誰也不希望碰到這種事情,他原本還指望在公司裡麵安穩的混到退休,畢竟熬了這麼多年除了恒宇他也沒有彆的路可走。
家裡那麼多張嘴還要等他吃飯,他能有什麼辦法。
就算最後他離開恒宇的方式不是他願意的,但起碼他可以得到一筆錢,一筆就算他工作一輩子也掙不到的錢。
說到底,王大軍還是受到了金錢的誘惑。
“我現在已經無路可退了,陸之恒,或許你是一個正直的律師,但是你碰上了你不該碰的事情,你也隻能自認倒黴了。”王大軍咬咬牙喝赤手下上前將他們控製起來。
陸之恒沒有掙紮,就算他掙紮最後也隻會弄得兩敗俱傷。
阿楷擔心的看著那幫人想要反擊,陸之恒用眼神給製止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陳母的下落,等到警察趕來的時候就可能將這幫人製服。他已經給了王大軍回頭的機會,是他自己不知悔改非要走上這條路。
王大軍把他們綁起來丟進了他的老宅。
方才那幫人在捆綁的時候把他受傷的胳膊弄得再次流血,阿楷衝上去就同那人拚命被人敲暈了。
他又跳到阿楷的身邊用身子推他。
“阿楷,你沒事吧,嘿夥計!”
他用手伸到阿楷的鼻前探了探,還好隻是暫時昏迷,這幫人下手太狠了,這筆賬回頭在跟他們算。
陸之恒聽到王大軍在門外交待他們,先把這兩人關在這裡餓幾天,等他們餓老實了在想辦法把他們丟進山裡。
陸之恒沒有理會他,他聽見外麵的聲音小了,這才跳到了牆邊,他小聲的對著裡麵喊道:“陳伯母,陳伯母你在裡麵嗎?”
裡麵沒有傳來聲響,陸之恒心想著不會讓他們給半路轉移了吧。
陸之恒雙手雙腳都讓人給綁了,他掙紮了半天也沒用。
他擔心陳母出事。
陸之恒估摸著警察快到了,正在這時,他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聲響,大門被人給打開了, 他還以為是警察來救他們來了,沒想到卻是王大軍又返回來了。
王大軍手裡拿著一把砍刀氣衝衝的跑到了陸之恒的麵前:“陸之恒你真想逼死我啊。你把警察都給我招來了!”
陸之恒的心裡稍微鬆了口氣,他還在擔心警察會不會因為他提供的那些片麵的資料而選擇相信他。
“你自己做的壞事怎麼能怪我?”
王大軍拿的刀指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你要跟我玩那我就拿你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