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之恒一直為周聽芸辯護,文茵有些無奈,她第一次覺得和他溝通是這麼的難,以前不管多複雜的案件他們都能理性分析,可是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好像被周聽芸灌了迷魂湯一樣,什麼意見都聽不進去,找各種理由為周聽芸說話。
“陸之恒,我想我應該能理解重錦為什麼要搬出去住了,你現在簡直有些不可理喻,周聽芸是給你洗腦了嗎?你甚至選擇相信她都不相信重錦,不要說是重錦了,連我都對你有些失望了。”文茵對他說道。
“我隻是覺得芸芸不是那種人,我從小和她一起長大,我會不了解她嗎?而且她曾經救過我,你也知道,現在這種時候,我要是不信任她,豈不是忘恩負義?”陸之恒振振有詞。
“這些我都知道,你感激她救過你,可是這不是你無腦相信她的理由,人是會變的,你能確保她離開的這麼多年裡沒有改變嗎?”文茵反問。
“不管她再怎麼變,我相信她的本性不會改變,我不信小時候那個善良到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小女孩會是殺人凶手。”
他的話讓文茵很無奈,他現在聽不進去彆的話,一心維護著周聽芸,連她也沒有辦法。
“好吧,既然我沒辦法改變你的想法那我也不會再多說了,這件事情警方會慢慢的查,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到時候真相大白一切自然就會有解釋,這些我就不多說了,現在我想跟你說的是關於重錦,你真的不打算接她回來麼?”文茵認真的問他。
一提到唐重錦,陸之恒的眼神就黯了下來,他說道:“我和重錦之間的事情我們之間會解決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行吧,你都這樣說了我不會多管閒事了,隻是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文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丟下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她走後,陸之恒雙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心裡有些累,不知道是因為周聽芸的事情,還是唐重錦的事情。
唐重錦在劇組已經待了兩天了,這裡的條件確實很艱苦,很多東西都特彆落後,上廁所都要用手電筒。
她剛來的第一天確實有很多不習慣的,但是在這裡待了兩天之後,什麼都習慣了。
而且在這裡也不是沒有好處的,這裡的空氣很好,沒有工業和車輛尾氣的汙染,在這種空氣下待久了讓人覺得身心都是愉悅的。
劇組的拍攝進度很趕,每天都有大量的劇情要拍攝,唐重錦和炎東決關係好,劇組的人對她也比對其他媒體熟,便偷偷的給她開小窗,讓她來攝影地點觀摩。
唐重錦這兩天就一直待在拍攝地點,看炎東決拍戲,然後等他休息的時候就采訪一下他關於這場戲的心得,他每個問題都很認真的回答她,她把這些都記了下來,準備等這部電影出來之後,給炎東決演的這個角色專門做一個專題。
同時,炎東決的演技也深深的將劇組的人和唐重錦給征服了,每天近距離的觀察著他的演技,這讓唐重錦越發覺得他不隻是一個花瓶。
拍戲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特彆是在這種艱苦的拍攝地點,劇組人的辛苦又增加了許多,在這種高強度的工作下,有的工作人員身體底子比較差,就生病了。
劇組有個場記,因為水土不服,身體又比較差,便發燒了,起初所有人以為這是感冒,可是發燒了幾天後,他的臉上身後都開始起一些小痘痘,劇組的醫務人員看了一下,才發現這個場記不是普通的感冒,而是得了水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