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恒回到家的時候,唐重錦還沒回來,他從保姆哪裡得知她去看電影了。
他忽然想起,今天好像是炎東決的新電影上映,不用想,她肯定是去看這個了,想到這裡,他有些不悅,對於炎東決這個人,他是很不喜歡的,第一次見到這個人,除了對他有些敵意之外,還隱隱的覺得有些熟悉,現在想來,隻有滿心的厭惡了。
同為男人,通過和炎東決接觸的這幾次,他都能看出他對唐重錦不軌的心思。
因為周聽芸流產的關係,他和唐重錦大吵了一架,兩人再次的冷戰了,他的心裡其實是很不想兩人的關係變成這樣的,但是事實總是事與願違。
算一算,夫妻二人雖然同床共枕,但是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說話了,晚上在一張床上睡著也是沒有任何的交流,背對而睡。
這個相處模式也讓陸之恒在這幾天裡陷入了暴躁期,在公司也總是因為一些小事對下屬發脾氣,他心裡清楚自己是遷怒了彆人,可還是忍不住。
他今日早早的回家,就是想找個機會和唐重錦緩和一下關係,卻得知她去看炎東決的電影了,他的心裡越發的不爽。
陸之恒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回到了書房,看這幾天的合同,剛坐下沒多久,書房的門卻被敲響了。
他沒有多想,說了句:“進來。”
門緩緩的被打開了,進來的人居然是周聽芸,他有些意外,問道:“芸芸,你怎麼進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周聽芸恬靜的笑笑,說道:“前幾天婉姨一直不讓我下床,現在能下床了還不讓我出去走,我在房間裡待的快長黴了,我尋思著來書房看看,找幾本書帶回去看看。”
陸之恒聽了她的話,說道:“媽不讓你出門也是為了你好,你的身體還沒恢複,不能出去吹風,這些日子就在屋裡待著吧。”
“之恒哥哥,我知道,我隻是每天待在屋裡太無聊了,以前還有肚子裡麵的孩……”周聽芸說著說著,忽然止住了話語。
但是該說的都說了出來,陸之恒該聽的也都聽到了,他聽她提起了孩子,心裡不免有些愧疚:“芸芸,孩子的事情,對不起。”
周聽芸紅了眼眶,她小聲說道:“之恒哥哥,沒事的,我沒有怪嫂嫂,或許是我與這個孩子無緣吧,我隻是有點自責,沒能好好保護它。”話雖這樣說,但是她的語氣裡分明帶了些哽咽。
陸之恒心裡也不好受,他是親眼看見她摔下的,可是現在她卻將錯誤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他又不能給她什麼承諾為她和流掉的孩子出氣,畢竟這件事情和唐重錦有關,他隻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芸芸,以後我們會照顧好你的,孩子… …還會有的。”他安慰著她。
周聽芸的心裡卻有些氣憤,她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情,陸之恒還是選擇護著唐重錦,即使是他親眼看見了唐重錦把她“推下去”的,可到頭來還是沒有給她一個說法,甚至到現在還說出了他們會照顧好自己的話,是他們,而不是他,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她為了讓他們關係分裂,不惜用計將肚子裡麵的孩子流掉,到頭來卻沒有任何作用,怎能讓她不恨,雖然說這個孩子她本來也沒打算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