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月以前也是叫自己景行哥哥的,但是自從他回來後,做了喬初月的老師,她就一直叫自己時老師,在一起之後,把老師兩個字免掉了,就直接叫自己的名字。

他本來還沒覺得有什麼,突然聽到喬初月叫別人哥哥,心中居然有些吃味。

他冷淡的回答:

“已經沒事了,明天可以出院了,月月,周警官來給你做筆錄。”

喬初月從被子裡爬出來,靠在病床上,滿臉的乖巧的叫了一聲:

“周警官好。”

周默言原本嚴肅的臉這會兒多了些許柔和:

“小初月長大了呀。”

周默言和時景行是初高中同學,自然和喬初月也是熟悉的。

那會兒的喬初月總是跟在他們身後跑,周默言一直拿她當妹妹看待。

太久不見,心中竟然還有些感懷。

眼見這兩個人要聊起家常,時景行咳嗽了兩聲:

“該做筆錄了。”

周默言是擠著時間來的,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便抓緊時間乾活。

喬初月記性不錯,那天的點點滴滴都記在腦海裡,一字不落的說的很清楚。

筆錄很快做好,周默言不再停留,打了招呼便出了病房。

在病房門口,周默言回想起喬初月剛剛通紅的臉,還有有些腫脹的嘴唇,沒忍住對時景行說了句:

“你注意點分寸,小初月還沒出院呢,別扯到傷口。”

時景行:......

腳癢。

想踹人。

但是周默言今天穿著警服,他不太好下腳。

一時間臉色更黑了:

“快走吧,下次別來了。”

周默言忍著笑離開了,心中放鬆了很多。

時景行的狀態似乎慢慢變好了。

想當初他剛回國那會兒,整個人陰鬱的不像話,像是在壓抑著什麼,就跟一個易燃易爆的危險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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