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意思?”
她笑不太出來了,臉都有點黑。
“給你的精神損失費。我喝醉容易犯渾,希望沒冒犯到你。”
向景恒說完就去了洗手間,關上了門。
甘曉星坐在沙發上,臉色沉了又沉,狠狠抽了口煙,視線朝床上看過去。
昨晚沒那麼清白,成年男女,就在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往上貼的時候,向景恒清晰的一聲“喻研”,讓她如遭雷擊。
彆的她都能聽錯,唯有“喻研”的名字,她絕對不可能搞錯。
如同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
甘曉星可以倒貼,但絕對受不了向景恒把她當成喻研和她睡。
憑什麼?
甘曉星其實也搞不懂向景恒,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以為她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向景恒的人。
他的好,他的壞,他的野心,他的複雜,甚至他的陰暗麵,她都見過。
可是短短幾年過去,她就看不懂他了。
他學會了隱藏、克製自己的情緒,昨晚她有意把他灌醉,就是想聽他說說真心話。
可一個晚上過去,他竟能做到一言不發,他再不會對她暢所欲言了。
是長大了?
還是因為他心裡已經住進了彆人?
向景恒從洗手間出來,便一改昨晚的頹唐,又變成了那個矜貴、沉斂的向氏集團總裁。
“衣服穿好,我跟你談點正事。”
甘曉星笑了下,“乾嘛啊,這麼嚴肅。”
向景恒坐在椅子上,右腳腕搭在左膝上,點了根煙,挑起眉看了甘曉星一眼。
甘曉星立馬收了笑,老老實實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