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恒按了按山根,說不出的心累。
他就知道對母親說這些宛如對牛彈琴,她根本就不懂這些,思想還停留在女人間爭風吃醋如何雌競上麵。
畢竟她是曾經雌競的勝利者,自然信奉這些,便瞧不上不會說話,不會做小伏低的喻研。
向董事長是知道論文事件的嚴重性的,但他關心的絕不是甘曉星。
“曉星研究室必須儘快關掉。並且,向氏科技必須出具相關證明,跟曉星研究室劃清界限。”
“......”
向景恒聽著父親這番極具商人氣質,翻臉無情的話,又想起他在不久前還握著甘父的手跟他保證他會儘最大的努力保住甘曉星......
頓覺好笑。
有時候他在想,他和喻研之間之所以鬨成這樣,喻研覺得他冷酷無情,是不是因為他跟她說話時也是父親這樣的臉色。
“沒聽見我說話?”向董事長充滿威壓的聲音從書桌後麵傳來。
書房裡母親不在,父親和他說的話與在外麵說的全然不同。
但,這是向景恒從小到大就習慣的事。
他從小就知道,父親在書房之外說的話不作數,那都是他用來哄人的。
不管是哄母親,還是哄他姐,在父親眼中,女人都是要哄的。
哄她們的話好聽就可以了,當不得真。
可他不願意這樣,所以他矯枉過正,一句話都不樂意哄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