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原因所在,向景恒隻覺得脊背生冷,一陣發寒。
“走!”
向初:“乾嘛呀爸爸?”
向景恒幾乎是連夜帶著向初搬了家,搬到了外麵他的一棟私人房產,原本他是準備裝修出來作為和喻研的婚房的。
隻可惜房子裝修完了,喻研和他也分開了。
向景恒不厭其煩,又一次和向初講道理,“小初,你聽著。在這個世界上,我和媽媽,永遠是最愛你的人。你媽媽這次之所以那麼生氣,不是因為你乾媽請假帶你出去玩,而是因為這件事你瞞著沒有告訴她。”
“包括禮物的事情,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竊聽器都是你粘在你媽媽電腦上的,給她造成了巨大的麻煩和損失,這件事情你就必須得承擔一部分的責任。你是男子漢,遇到事情不能躲,得扛,知道嗎?”
見爸爸神情嚴肅,向初這次也終於聽了進去,點了點腦袋。
“可是,”向初猶豫地問:“她都氣得暈倒了,她還會原諒我嗎?”
“會的。”
向景恒摸摸兒子的頭,寬慰他:“隻要你誠心和你媽媽認錯,道歉,她一定會原諒你的。你們是親母子,哪會有隔夜仇?”
隻是等到向景恒帶著向初趕到醫院,想探望一下喻研,喻研已經出院了。
打電話,對方關機中。
—
喻研不願意在醫院待,吊了個水就回家了。
摔下台階的時候還不小心崴了腳,腳腕腫得兵乓球那麼大,邵慕言把她背回家的。
邵昀跟在後麵,幫忙拎包。
以前被言叔叔照顧喻研總是不好意思,可現在該麻煩的不該麻煩的她都麻煩過了,臉皮都練厚了。
反正債多不愁,喻研想著等我好了的,欠下的這些,都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