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實驗室,喻研剛下車,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掏出來一看,眼神閃過驚訝,直接給邵慕言亮了下屏幕來電,“是邵敏姐。”
“我接。”
邵慕言接起電話,叫了聲“姐”,聽筒裡邵敏“呦”的一聲。
禦姐音傳來,“你和喻研待在一塊呢。”
喻研像小時候一樣叫了聲“姐姐”。
邵敏:“哎!”
聲音都變了,禦姐秒變甜姐。
邵慕言:“怎麼給喻研打電話,不給我打。”
“我想喻研,又不想你,乾嘛要給你打。”
喻研笑起來,邵慕言無奈地關了免提,把手機交給喻研,“她不想我,你們聊吧。”
“敏姐,我言叔叔吃醋了。”
喻研在輩分方麵切換自如,從小就是這麼叫的,習慣了,大家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邵敏說她來上州做項目,好久沒見到兒子了,想得肝疼,也知道他們三個現在住在一起,問他們晚上有沒有時間出去吃個飯。
“要不在家吃?我來做。”喻研說。
邵慕言搖搖頭,對喻研道:“今晚出去吃,讓姐請客。你還是傷員,等腳好了再說,以後有的是機會。”
“就是。”邵敏在電話那頭道,“今晚我來安排,你們甭管了,把時間騰出來就好,稍後我把地址發你們。”
邵家人說話做事都有範兒得很,風風火火行雲流水。
喻研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邵慕言對喻研道:“那下班我過來接你,咱們一起回家,收拾一下再過去。”
喻研也是這麼想的,趕忙點了點頭。
邵慕言勾唇笑了笑,抬手在她眉心的地方輕輕一點,蜻蜓點水的動作,很微小,卻透著親昵。
“我走了。”
“嗯,言叔叔再見。”
喻研衝他揮手,看著邵慕言騎著車駛向另一棟實驗樓,風吹起他的白色襯衣,光華流轉,畫麵定格。
這一刻她忽生邪念:這福氣給她,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