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楠眼觀鼻鼻觀心,聽到這就懂了,“......我明白了。少爺您要是不方便出麵,不如我去找找喻研,跟她說說這事。”
向景恒朝梅楠看過去,“你?”
“嗯。”
梅楠點頭,信誓旦旦道:“我和喻研畢竟是老同學,還是能說上話的。喻研心腸軟,耳根也軟,小初不管怎麼樣,都是她的孩子,她還是疼的。再說上學的事對孩子來說是大事,不能因為大人之間的矛盾就耽誤孩子的前程,這一點她肯定懂。我去找找她,沒問題的。”
向景恒眉心微皺。
雖然他覺得這種事最好還是他和喻研講,但喻研不接他電話,也不願意見他,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行,你先試試看。”
向景恒鬆了口,死馬當活馬醫吧。
梅楠大喜過望,用力地點頭,“謝謝少爺!”
她這副感恩戴德的樣子,把向景恒弄得哭笑不得。
“你現在怎麼也是梅總了,管理著一個研究室,得拿出點架子來,彆總這麼怯懦卑微,把自己擺得那麼低,底下人怎麼服你?”
梅楠咬著唇,輕輕嗯了一聲。
看著向景恒麵帶疲色地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她久久凝視他英俊如冰山般的麵容,狹長的丹鳳眼裡充斥著病態般的迷戀。
她想說,我隻是在你麵前卑微,也隻願在你腳下臣服。
因為,你是我的少爺,是我的王。
—
梅楠打電話給喻研再次約她出去吃飯時,喻研說:“今天不行,家裡有事。”
邵慕言正在敲著鍵盤,聽到這聲“家裡有事”,嘴角淺淺地勾了下。